當我們對機器說謝謝時，真的在感謝什麼？人機互動的溫度與迷思

當我們對印表機說謝謝時，到底在謝什麼？

前幾天，不知道為什麼，我居然跟家裡那台印表機說了聲「謝謝」。它其實沒做什麼特別的事，只是慢吞吞地吐出一張排版有點跑掉的PDF。好像這種對著插電東西講話的習慣，從遙控小恐龍時代一路延續到現在，怎麼就沒停過？不只我一個人，其實身邊很多人都差不多——有人會對烤麵包機嘀咕兩句，有些人還會拍拍掃地機器人。

然後最近更妙，碰上聊天機器人這類東西，好像大家都開始變得很客氣。有不少人在用ChatGPT時留言，「請幫我寫一首十四行詩，紀念二十多年前過世的小金魚，非常感激你這位溫柔的程式。」語氣總帶點過度謙讓。奇怪的是，這樣反而帶來了某種意外的支出，不光只是心靈層面的「我們是不是越來越難分清現實和虛擬」那種抽象疑問……

禮貌用語正在悄悄消耗地球資源

人類現在跟機器說「拜託」、「謝謝」，感覺像在跟冷冰冰的東西打交道，結果那堆鐵塊和程式嘛，對這些禮貌詞彙幾乎沒反應。說到資源消耗，其實每次輸入一句客氣話，不只字數增加了，背後消耗的電力、水資源也會多一點。伺服器—那些好像忙不過來的小機器，一直在跑、一直發熱，用掉的能源大概比傳統搜尋引擎高了不少倍。有時候甚至讓人懷疑，是不是連理智都快被榨乾。至於碳排放，有些科學家或工程師最近開始討論：是不是越講禮貌，對地球負擔還更重？其實算起來，每打出一句多餘的「請」或「謝謝」，後面那堆資料中心就要再動起來，多運作一些時間，而這些地方用的大部分電都還是來自傳統能源。所以啊，如果仔細想，跟平常查詢相比，只是多了一句話，也許整體資源消耗已經翻上數十倍了吧。不過這些數據有時候也只是估算，有人說誇張，有人覺得影響有限。總之，到底該怎麼拿捏呢？好像沒個標準答案。

Comparison Table:

主題	內容
科技與人際互動	隨著AI技術的進步，我們對機器的互動方式開始變得更具人性化，但這可能影響我們現實中的社交能力。
禮貌的重要性	在與AI互動時，保持適度的禮貌有助於模擬真實交流，但過度的人性化可能使我們忽略真實的人際關係。
去人性A化現象	當科技產品被賦予太多人的特質時，反而可能讓使用者失去同理心和情感連結。
調整使用習慣建議	與AI互動時可以簡單明瞭，不必每次都客氣寒暄，以減少心理負擔。
未來展望	隨著科技發展，我們需要思考如何平衡與機器的互動，以維持人類的情感和社交能力。

每次說『請』背後藏著一台高耗能伺服器

如果隨手問一個ChatGPT問題，說不定會消耗掉差不多三瓦特小時的電，這數字乍看沒什麼，可仔細想想，每天有那麼多人在跟AI互動，加起來就不是小事。有人形容，那些能源能夠支撐一個中型歐洲國家運作一年，也有人開玩笑說，或許連某部太空電影裡的大型武器都能點亮。簡單說，禮貌變得有點沉重——每多打一個字，好像就得背負一些環境壓力。

講到和AI打招呼這件事，不同人有不同的想法。有一派，大概可以叫做環保派，他們覺得多餘的客套話只是白白浪費資源，畢竟每一句“請問”或者“麻煩你了”都要讓機房跑更多程式、用掉更多冷卻水、產生更多碳排放。如果你還熱衷於長篇寒暄，比方說“您好ChatGPT，不好意思打擾您了…”而不是直接丟出你的問題，比如“有哪些方法可以離開不太理想的上司”，那他們可能會皺眉。

另外也有人持相反意見，有些自稱優化專家的則認為，如果語氣溫和，結果往往比較順利。他們會說話要設好基調，就像帶著AI去喝下午茶似的。不過到底是不是這樣，其實大家各自有各自體會吧。

三大學派教你該不該對AI講禮貌

有些人說，跟這東西聊天，態度還真的有點差別。你如果客氣一點，它就像你那個字漂亮到讓人想翻白眼的親戚，一本正經地回應。有時候忘了寒暄，講話直接，結果讀起來就像有人剛戒掉澱粉、心情不太好寫出來的東西。

然後嘛，那種「螺絲起子現實派」也滿多。他們會揮著一把十字起子，大聲嚷嚷：「這就是工具啦！誰會跟螺絲起子說謝謝？」某方面看，好像沒什麼毛病。但仔細想想，你家抽屜裡那些舊工具，很少會主動搭句話、幫你寫分手訊息還順便分析情緒吧？用到某個程度，人難免覺得它不像單純的機器，更像辦公室裡那種永遠不請假、又隨時都能幫你查資料的同事，只是這位同事好像比大部分人更懂你的搜尋記錄。

禮貌這回事，其實微軟有個叫Kurtis Beavers的人（名字聽起來也挺妙，不過他確實不是樂團成員），曾經聊過。他大意是說：對AI友善一點，系統回應也比較尊重，「畢竟算是一場對話」。聽上去有點溫馨，可等你發現這聊天對象根本介於百科全書和論壇之間亂配對時——嗯，有些人可能會突然覺得怪怪的。

微軟專家說溫柔對話能換來更體貼的回應

但這個意思還是在那裡啦，語氣多少有點影響。你怎麼開場、AI就怎麼回應，好像彼此在鏡子前面。說到禮貌，其實新南威爾斯大學那位Benitez Sandoval博士，他研究社會型機器人，有講過一點——禮貌好像也不光只是表面功夫，背後可能還牽涉某種「示範作用」。對著沒情感的東西都能保持規矩，這樣日常待人是不是也比較不容易失控？不然久而久之，有些人對Alexa開口就像在操練新兵，再來發客服信也是一股火氣，連FAQ都沒看，就先投訴。再往下走，也許就是去餐廳拍桌催單、說這是給建設性意見，那界線有時候變得模糊。

Sandoval好像曾經用汽車保養打比方。他的意思大概是——禮儀維持著某種秩序感，就像偶爾修理一下車子，一方面省點麻煩，一方面也預防狀況變糟。其實一路下來，好像都是小細節累積起來的，不知不覺間，人跟機器互動的方式，或多或少會反映到自己身上。有的人觀察到這現象，但要說完全正確，也未必所有人都認同。

禮儀悖論：對機器好其實是對自己好

或許有人會說，洗一台車子，不是真的因為看不慣那層灰塵，而是聽說這樣能讓它多跑個好幾年。就像有些人覺得禮貌其實也有點像保養，只是對象換成了自己——不是機器需要被尊重，而是禮數讓人還能維持人的樣子。有位作者曾經講過，大概意思就是，如果你總是把命令丟給電腦、語音助理，動不動就像星際電影裡的反派領袖那樣冷冰冰地下指令，要它幫你做摘要什麼的，好像在管理一群剛畢業的菜鳥，時間久了，人多少會變得有點奇怪。

其實人類這種生物真的很特別，有時候甚至讓人想笑。比方說，有不少人會給自己的汽車取名字，還有人對著植物嘀咕兩句，希望它長得更旺盛。手機放在桌上，也難免會忍不住低聲抱怨兩句，好像隔牆有耳——雖然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偷聽，目前還沒有定論。有些現象根本無法否認，比如看到掃地機器人在房間裡繞來繞去，突然就幫它起個外國名字，理由可能只是圖個新鮮。既然大家都這樣，不知不覺之間，我們待AI就開始當成真人來互動了……好像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。

為什麼我們總愛給掃地機器人取名字？

有時候它會跟你說話，偶爾還會記住一些東西。名字嘛，也不是每個人都一樣叫，有些人甚至會取個小綽號。不少人會開玩笑地對著這種智能系統調情，聽起來有點詭異，但好像也有人覺得某種程度上是種安慰。桑多瓦醫生就曾經提到過禮貌——他認為這對於維持社交能力或許有點幫助。畢竟，如果我們把機器當作真人那樣對待，說不定就像在模擬真正的交流場景。

其實，大家討論最多的並不是那些AI到底什麼時候才會變成有意識的存在——更沒有人真的擔心自己忘了說聲「謝謝」會被電腦批評什麼。反倒是，有些人開始思考，這樣下去是不是慢慢讓我們忽略了一些現實中的互動？感覺現在越來越多人的日常聊天，都和這些人工智慧脫不了關係。有時候想想，也許目前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在於，我們和科技之間那條模糊的界線，到底要怎麼拿捏才比較合適吧。

人類正在AI互動中慢慢失去人性味

有些人最近開始擔心，大家變得不太像以前那麼有人味了。感覺上，好像身邊的人，有的時候會少了點同理心，也不像過去那樣熱絡或貼近彼此。這種現象有個新詞，大概是學界提出的，「去人性A化」之類的說法，意思差不多是在提醒大家——當我們把各種科技產品、AI什麼的，過度賦予人的特質時，反而可能忘了自己本身那些比較柔軟、有溫度的部分。

至於要怎麼辦？也不是說你非得把手機扔進海裡，或者回到一百多年前在燭光下寫信。其實，有些方式聽起來好像沒那麼難做到。例如跟AI互動時，可以稍微直接一點，不需要每次都很客氣地開場寒暄，「GPT您好可否…」這樣太累贅。有些人會建議，把它想成傳訊息給前任——簡單明瞭就好，不帶太多情緒色彩，也不用長篇大論。

當然啦，大家對這種改變還沒有完全一致的看法，有些觀察認為，只要適度調整自己的使用習慣，也許就能避免出現那些被「去人性」困擾的小狀況。不過，到底效果如何還得再觀察一陣子才知道。

與其跟ChatGPT客套不如先學會精準提問

其實沒什麼不禮貌啦，反而比較像是為地球省點力氣。說真的，如果這些機器人有情感，可能還會因為你幫忙省了點電而小小感激一下？但話又說回來，不是只有我們這些喜歡聊天的數位夥伴在耗能，大型科技企業或許也該好好整理一下自家那堆亂七八糟的系統。有聽過某些演算法吃電量像參加無底洞早午餐一樣誇張嗎？還有那些動輒厚厚一疊、用得很拗口的隱私政策，常常讓人看到眼花。

如果你覺得對機器講話太客氣會讓自己手機快沒電，其實也沒必要太勉強。禮貌這回事，本來就是留給人的嘛。想練習善良、溫柔？或許可以打電話給家裡長輩聊聊天，或者下次去咖啡館順手誇獎一下店員，也許開車時讓旁邊那台硬插進來的小車先行——即使大家都明白他不一定值得。畢竟人和機器搞混了，以後會不會有人慢慢變得像冷冰冰的裝置就說不準囉。

當科技公司還沒節制時我們能做的節能小事

有時候，現實總讓人聯想到那部黑鏡，只是少了點電影裡的光影講究。你要對這些AI助手說聲「請」嗎？大致上，可以啊。不過，也許輕聲一點會比較安心──小小聲地，在沒人注意的角落，好像怕哪個數據中心突然聽見似的，然後下個月帳單又多出幾塊電費。雖然目前看來，ChatGPT好像不會真的記錄誰比較有禮貌，不過地球本身倒是會默默算著每一次資源消耗。